沉浮在现实和虚拟中的他们，未来该在哪儿？( 二 ) 文|时间君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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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黑客帝国》
2022年2月26日，初代虚拟主播“绊爱”举行线上演唱会“HelloWorld2022”后宣布进入“无限期休眠” 。这与中之人分身企划的失败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2019年5月，为了减少中之人可能对“绊爱”造成的不稳定因素， Active8启动了“四个绊爱”分身企划，在绊爱初代中之人春日望的基础上又寻找了3位绊爱的分身， 2号、3号轮番替代春之望饰演绊爱，而4号则是专门面对中国观众的中国绊爱。
粉丝群体并未对此接受，反因背后“中之人”被随意替换而发出“冷藏初代绊爱”、“分身绊爱中之人随意更换”等质疑，引起粉丝对主播“皮套”和“中之人”间脆弱关系的争议。在原本担任初代“绊爱”的“中之人”给予观众深刻心理印象的基础上，强行替换“中之人” ，使粉丝与虚拟主播建立起的互动关系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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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爱宣布“无限期休眠”
无独有偶， 2022年5月10日，由字节跳动负责开发，乐华娱乐负责运营的国内最头部虚拟偶像团体A-Soul官方账号宣布，成员之一的珈乐因为身体和学业问题，将从本周开始中止日常直播和大部分偶像活动，进入”直播休眠“ 。
虚拟人技术公司中科深智CEO成维忠曾说，很多人会误以为，只要不像现实偶像一样因为负面新闻塌房，虚拟偶像的生命周期就是无限的。但一旦虚拟偶像换了一个中之人，原先与粉丝之间的情感联系就会戛然而止，这时候这个角色的生命周期也就走到头了。
如果忒修斯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有些哲学家认为是同一物体，有些哲学家认为不是。但对于人来说，这个问题变得更加简单，如果你的亲人被进行了基因克隆不保留记忆，或者就是外表相同的双胞胎，你会觉得他们是你认识的亲人吗？会完全地接受他们吗？曾有人说，人是由记忆组成的，在虚拟主播身上，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中之人就是“记忆” ，是虚拟主播不可缺少的灵魂。
为什么资本总要与粉丝的意愿相悖？因为商业的逻辑和粉丝的需求产生了分歧。资本推崇虚拟主播是为了以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润，在他们看来，虚拟主播真正的价值在于角色的设定、皮套和先进的技术，这些都是公司给予的支持，版权也都归属于公司，中之人只是这座高达的普通驾驶人，就像任何一个普通员工一样可以以低廉的薪水雇佣并随意替换。
任何的假设都是理性而经济的，但人与人之间建立的情感是无法把握无法量化无法转移的，本以为粉丝爱的是皮囊，直到群情激奋才明白，原来人们爱的永远是情感的联结，爱的是无法替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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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楚门的世界》
虚拟主播会梦到电子羊吗？
虚拟主播的发展是会向取缔中之人还是重视中之人的方向发展我们不得而知，但如果问在未来有没有可能推出一款不需要中之人的虚拟主播呢？答案是肯定的，甚至不用等到未来。
2019年，由新华社推出的全球首个AI合成女主播“新小萌”正式上岗。人工智能虚拟主播处理能力强，不会生病和出错， 24小时待岗，且不需要支付工资。
图源网络
但时至今日，人工智能虚拟主播也仅局限在新闻播报和带货等固定指令介绍类虚拟主播，而不是目前大火的“偶像型”虚拟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