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gle|这家无所不知的公司,内部却悄悄被邪教渗透了……谷歌:这不能怪我( 二 )


Lloyd 发现 , 在自己任职期间的25位长期同事当中 , 有至少12人可以确定是朋友联谊会的成员 。 并且 , 很多教友最初都是通过 ASG 的外包途径进入到谷歌的 。
他们甚至根本不匹配这些职位:比如 , 对于本地化相关的业务 , 职位通常会要求候选人了解多种语言 , 然而 GDS 本地化负责人 Hillary Pierce却只会说英语;另一位教友 Sean Searle 之前是搞园艺的 , 却因为跟 Lubbers 熟络 , 被招募到 GDS 担任项目经理 , 尽管没有任何项目管理经验 。
Lloyd 感觉事情不对 , 必须要跟公司举报 , 但是自己又对法律不了解 , 有点担心如果站出来质疑的话 , 会被当成宗教歧视 , 所以就先忍了下来 。
但是 , 接下来的事情 , 让他完全出离愤怒了:这些教友同事没用多久 , 都成功转职为谷歌全职员工了 , 自己的雇佣关系却一直留在外包公司 。
Lloyd 在诉状中表示 , 自己工作勤勤恳恳 , 也收到了长期合作的 Firebase、Flutter 等团队协作者的表扬 , 在各种公开场合也经常被称为 \"Googler\" 。
自己在公司工作三年多时间 , 却只升了一次职位(加了两次薪) , 而且雇佣关系一直在外包公司 ASG;与此同时 , 某些其它同事却能不到一两年就转职成功 。
Lloyd 刚加入公司的时候向刚才提到的 Gabe Pannell 汇报——这个关系本身就比较奇怪 , 因为据 Lloyd 观察 , 自己和 Pannell 做的工作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
离谱的还在后面:Pannell 来谷歌上班之后一路开挂 , 只用了六个月的时间就从“制片人”、“高级制片人”一路升职为“执行制片人” , 并且成功转职为谷歌全职员工 。 然后没过多久 , 到了2019年 , 他又再次被提拔为“执行制片总经理” , 在 GDS 内部“一人之下 , 万人之上” 。
起诉书中还提到 , Pannell 这个人有情绪控制问题 , 经常上班喝酒、嗑药 , 对同事进行言语攻击 。 Lloyd 透露自己曾经在拍片过程中看到 Pannell 明显喝醉了 , 对拍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打断 , 甚至因为不满意而用东西砸向演员 。 在2018年的一次公司活动上 , Pannell 大声表示某位同事“没用” , “要被开除” , 尽管那位当事人就在当场距离 Pannell 不到3米的地方 。 该同事很快就被解雇了 。
为什么 Pannell 升职如此之快 , 在团队里高独断专行 , 各种糟糕行为还被老板容忍?原来在私底下 , Pannell 和 Lubbers 其实是关系亲密的教友 。 他们俩和朋友联谊会的教主 Burton 曾经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 。

掏谷歌的腰包 , 给教友谋福利 Lloyd 对法庭宣称 , Lubbers 不仅在团队内安插教友 , 还在各种和 GDS 相关的活动上 , 选择和联谊会关联密切的企业作为供应商 , 雇佣教友甚至自己的亲属担任工作人员 。
比如 Lloyd 发现 , 谷歌曾经多次选择一座来自 Oregon House 的酒庄 , 作为活动上的酒品供应商 。 注意 , 这些活动不仅限于 GDS 活动 , 还包括更多的谷歌活动——相当于 Lubbers 多次使用这座酒庄 , 使其在供应商列表里排位更高 , 从而让谷歌更有可能在其它活动上选择它 。
Lloyd 在起诉书中宣称 , Lubbers 各种“牵线搭桥” , 在这些谷歌的活动上雇佣了和联谊会关系密切的人士作为工作人员 , 比如摄影师和调酒师等 。 甚至 , Lubbers 还经常让自己的妻子以工作人员的身份参加谷歌的活动 , 赚取工资 。
妻子并不是 Lubbers 唯一拉进公司的家属 。 Lloyd 还指控 , Lubbers 的两个儿子当中 , 有一个以自由职业 (freelancer) 的身份为 GDS 工作收取报酬 , 另一个儿子则经常以专职 DJ 的身份出现在谷歌的活动上……
除了这些严重利益冲突的行为之外 , 起诉书提到了这么一条信息:一名 GDS 团队的“音响工程师” Peter van Staten 在自己位于 Oregon House 的家中安装了一套“顶级”的音响系统 , 可能是由谷歌全额或者部分支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