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创优品,复制不了自己( 二 )


2020年10月 , 名创优品在纽交所挂牌上市 , 今年3月底 , 再度向港交所递交招股书谋求二次上市 , 这时的名创优品 , 股价已折损六成 。
2019~2021年三个财年中 , 名创优品累计亏损19.83亿元 。 店铺数量逐年上涨的同时 , 单店收入却不断下滑 , 2021财年为190万元 , 较2020年220万元下降13.6% 。 与此同时 , 店铺数量的增速也在逐步放缓 。
名创优品在国内拥有3100多家门店 , 海外约1900家 , 但近八成收入来自前者 。 重要的原因之一是 , 较于国外优先采用的直营模式 , 国内几乎全部以加盟方式扩张 , 通常单店加盟费用介于100万~200万之间 , 是一大营收来源 。
过去的野蛮拓荒期 , 名创优品分别将增长空间押注在了下沉市场及海外 , 但当这二者也有了天花板 , 新故事箭在弦上 。
“X-战略” 。
2020年 , 赛曼集团(名创优品母公司)推出美妆集合店WOWCOLOUR , 名创优品则孵化了潮玩集合店TOPTOY , 新零售商业评论也获悉 , 名创优品在内部开放了转岗申请 , 包括收留部分NOME裁撤的老员工——2018年 , 名创优品在与同名家居品牌的官司中败诉 , 全线关店 。
2021年初 , 创始人叶国富公布集团年度业务战略 , 正式推出“X-战略” 。 他解释 , 未来 , 名创优品将打造成为一家新零售平台型企业 , 孵化更多子品牌 。 其中的“X” , 意指聚焦消费赛道 , 创意创新 。
02复制不是良策三年 , 10万 。 这是佳梦在潮玩上付出的时间与金钱 。
2017年 , 这个90后女孩第一次走进泡泡玛特 , 买下第一只盲盒 ,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 接下来的三年里 , 从盲盒到手办 , 从国内到日本 , 她人肉往家里背回1000多只形态各异的“娃娃” , 疯狂时 , 除了必要的生活支出 , 她月工资的七成贡献给了潮玩 。
彤彤同样入坑三年 , 前后花费也有上万 , 盲盒俨然已经无法满足她的热情 , 现在 , 她更爱混迹在各IP粉丝群 , 蹲守热门大娃 , 成果有KUBO、多多妹等十数种 。
名创优品,复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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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是一种不同于盲盒的潮玩产品 , 通常是独立设计师作品 , 限量生产 , 人工上色 , 更加精致 。 在资深潮玩圈里 , 盲盒甚至不算潮玩 , 大娃才是敲门砖 。
这些有理解壁垒的名词 , 代表了一种当下年轻人的兴趣消费趋势 。
正如青山资本在《2021年中消费报告》所分析的 , 小众文化流行 , Z世代们逐渐习惯垂直圈层内社交 , 相应的 , 在线下 , 他们的喜好也逐步向感兴趣的体验型消费转移 , 零食、美妆、潮玩和三坑(汉服、JK、Lolita)遍地开花 。
名创优品兴奋地捕捉到了增长锚点 。
TOPTOY和WOWCOLOUR , 及后者旗下高端线HAYDON , 开启了快速开店计划 。
在TOPTOY内部 , 喊的是“大干一百年 , 开遍全中国”;在WOWCOLOUR , 计划“两年内冲击1000家门店” , 最快一天开一店;对标HARMAY(话梅)的HAYDON(黑洞) , 开满五家店用了前者1/5的时间 。
加速狂奔的逻辑与名创优品一脉相承 , 即抓住窗口期快速铺开 , 占领消费者心智 。 对于线下零售品牌来说 , 这是一条没有悬念的路 。
或者说 , 名创优品希望通过复制 , 可以结出硕果 。
面世后的TOPTOY和WOWCOLOUR其实都有自己的商业故事可讲 。
前者作为潮玩行业的集大成者以及潮玩文化的推广者而存在 , 比如对比泡泡玛特的盲盒 , TOPTOY不仅和迪士尼、漫威、DC等热门IP牵手 , 拿下上百品牌的合作授权 , 而且雕像、手办、高达、积木和盲盒等产品一应俱全 , 门店装修更是网红化 , 力图成为年轻人的一个线下购物社交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