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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辉村 , 一个大山深处的村子 , 这里靠天吃饭 。大家都过得很穷 , 能娶到媳妇的少之又少 。往往四五年间 , 有那么一个能光宗耀祖 , 抬回一姑娘 , 很多还是二婚寡妇 。
今年 , 村子里又是连续六年没有人办喜事了 。没人娶媳妇 , 连嫁女儿的也没有 。这里的人重男亲女很严重 , 女孩大多“养不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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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阴雨连绵的早晨 , 天籁之音想起 。村子里想起了唢呐声 , 终于有人娶媳妇了 。要说这娶妻的幸运崽 , 那是一个长期不被看好的懒汉 。
懒汉名叫刘三 , 父亲死得早 , 母亲为了不让刘三饿着 , 上山下地 , 当牛做马 。老母亲没日没夜地讨生活 , 也就少了对刘三的管教 。刘三生的懒惰 , 还有些不务正业 , 好小偷小摸 , 村里人都很讨厌他 。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 都说他注定会打一辈子光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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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前 , 老母亲让刘三挖一个地窖 , 能多窖些红薯 , 以备荒年不时之需 。谁知道老天厚待他 , 让其一锄头挖出了个“金娃娃” 。一锭能亮瞎眼的黄金 。当然那时候此黄金非彼黄金 , 为黄铜 。但也是很珍贵很值钱的 。
刘三跟母亲很高兴 , 心想这下娶媳妇有望了 。老母亲四处托人帮忙说亲 , 媒婆一看是刘三 , 都嘴巴一扁 , 打了退堂鼓 。可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 重金之下 , 定有媳妇 。
山那边有一黄花大闺女 , 长得虽然壮了些 , 可还有几分姿色 。她答应嫁给刘三 , 聘金彩礼要得很多 。这些老母亲和刘三都一一答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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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娶了媳妇赶走娘,媳妇跑了轮到自己乞讨】就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 , 山那边的壮女孩提出了个要求 。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她说刘三家里本就穷 , 还要养刘三母亲一个老不中用的 , 自己嫁过来就要照顾人 。这是她不愿意的 , 所以想娶她 , 必须得把老母亲给…… 。后面的话没说了 , 让刘三自己脑补 。
刘三看看驼背咳嗽的母亲 , 咬了咬牙 , 给母亲收拾了几件打满补丁的衣服 , 扶着母亲上山了 。母亲不愿意留在村子附近 , 给儿子增加笑料 。她就沿着老一辈传下来的乞讨路 , 一路乞讨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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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把媳妇娶回家 , 终于知道为何她那么壮了 。媳妇不干活 , 很能吃 。每天天不亮就掀了被子 , 让刘三下地干活 。中午回家只给啃两个窝头 。偏偏刘三还打不过这女人 , 只得这么忍气吞声地过着 。成天以泪洗面 , 过着受气小媳妇的日子 。
每每挨打干活的时候 , 他就特别想念自己 , 那任劳任怨的老母亲 。
时间过得很快 , 黄金流逝得也很快 。黄金花完了 , 刘三没学到老母亲的种地技能 , 地里除了草长势不错 , 其他啥都长不好 。
没了钱买吃买喝 , 壮女子最后打了刘三一顿 , 扛着衣服回娘家去了 。刘三看着满屋沧桑 , 空荡荡的四壁 。心如死灰 , 也没勇气 , 更不愿意去找媳妇 。大门一锁 , 也顺着老一辈乞讨走出的路 , 吃百家饭去了 。
这年深秋 , 天已经很凉了 。刘三乞讨到一大户人家门外 , 刚伸出乌漆麻黑的爪子 , 在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 就晕了过去 。
等到醒来时 , 一双慈祥的老眼 , 挂满眼泪的看着他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给他喂着稀粥 。这个老人有一张刘三熟悉的嘴 , 一张没有牙齿撑起的嘴 。一双梦中想起过多次的眼睛 。虽然脸上皱纹好似比以前还少了些 , 可是刘三能认出 , 这是被自己赶出去的老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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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把脸像孩子一般藏进娘的怀抱里 , 哭出的眼泪打湿了母亲的衣服 。有悔恨的眼泪 , 有伤心的眼泪 , 更有发誓要痛改前非的眼泪 。
刘三的母亲 , 沿着路乞讨了三个月 。运气很好 , 被一马车碰倒在路边 。被人救起后 , 露出了胸前一把月牙形的铁钥匙 。一把亡夫亲手制作 , 死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马车的主人 , 认出了这个钥匙 。这个钥匙的主人 , 多年前救下了一个赶考途中的青年 。。而这个青年 , 现在出息了 。得知恩人已经去世 , 自己眼前的就是恩人的老伴 。他认了她做干娘 , 一直照顾着她 。
刘三找到母亲后 , 母亲的干儿 , 父亲救下的赶考人 , 为其某了份工作 。刘三干得很认真很卖力 。一步一步前进着 , 陪着母亲过着余下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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