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8年开始 , 直播电商行业进入加速期 , 快手、抖音两大短视频平台入局 , 和淘宝一起催生了繁荣的MCN行业 , 流水线挑选网红、生产短视频和直播内容 , 一度被批评为“工业废水” 。 再加上疫情对于直播电商的提振作用 , 可以说 , 行业一直处于“忙着赚钱”的阶段 。
在这个阶段 , 就像在刚退潮的海滩上捡海鲜 , 最重要的是敢拼敢干、一起赚钱 , 做得比别人快 。 建立稳定、规范的组织 , 看起来似乎还会拖慢工作的速度 。 当然 , 从另一面来看 , 这样的泥沙俱下或许也是直播电商行业贪污、收回扣的事件屡见不鲜的核心原因 。
而且 , 杭州、上海和北京等城市的人才供给非常充足 。 这就意味着 , 对于老板而言 , 更换底层员工几乎没有成本 。 “一个我走了 , 马上就有十个我来投简历” , 天辰说道 。
“管理主要靠PUA” 。 老板一旦觉得他们不够好用、成本太高 , 就会想尽办法来让员工自己走 , 不给赔偿 。 “比如晚上10点来给你安排工作” , 只要员工不同意 , 老板就会说 , “行业都这样” 。
在第一家公司坚持了一年多的时间后 , 天辰也被挤兑走了 。 所幸 , 由于已经在行业头部公司工作过一年多 , “简历已经刷好了 , 所有公司都认” 。 他很快就加入了宸帆 , 也就是雪梨的公司 。
据他观察 , 这家擅长向消费者销售貂皮大衣、珠宝等高单价商品的公司 , 最喜欢找的员工类型就是没有经验的 , 门槛特别低 。 “自己带 , 比较好使 , 工资还低” 。
对于天辰而言 , 这倒不是最关键的 , 他在意的其实是没做出成绩 。 在直播行业 , 运营如果做得好 , 一个月的收入能有两万多;做不好 , 扣了五险一金就只剩五、六千 。 而且也没有稳定的加薪机制 , 很多同事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很多年 , 工资基数一直都没变过 。
小贺此前在一家短视频MCN工作 , 已经做到中层岗位 , 手下有接近60人的媒介团队 。 她也曾在直播电商公司工作 , 见过无数来来去去的人 , “其实底部的人能接触到分成的机会特别小 , 这部分钱他们是拿不到的 。 ”
为什么行业这么糟糕 , 还有这么多新鲜血液涌入?
“这是一个反馈特别直接的行业” , 她表示 , 任何成功都会马上被老板以及行业注意到 , 并且非常直接地体现在收入上 。
如果一名商务或者运营参与了一名主播从0到1的崛起过程 , 那么TA马上就可以跳槽 , 老板也会积极加薪 , 希望留住这个人 。 甚至 , 单次的成功都很被重视 。 如果一名商务在某次直播中拉了好几个卖得非常好的商品 , 分成比例也谈得很占优势 , “身价也会马上提高” 。
归根结底 , 是直播间公开的成交数字 , 让一个团队的成绩可以迅速在公域获得确认 , 从而大大提高了他们的可流动性 , 继而更快地提高自己的身价 。
小贺解释 , 在直播公司 , 年轻人的上升有时可以非常迅速 , “可能你第一个月只是普通运营 , 过两个月就是小组长了 , 再过半年就是总监了” , 那么月入五、六万 , 甚至十万 , 是相对寻常的事情 。
当这些成功案例近在眼前 , 似乎触手可得的时候 , 哪个年轻人不会被诱惑?
中层 , 高薪高压锅小贺本人就是一个迅速上升的例子 。 90后的她两年前就已经在杭州的头部公司负责一个数十人的媒介小组 , 主要工作是管理网红、组织内容生产、洽谈商务合作 , 并筛选新人、淘汰旧人 。
大量的简历被放到小贺面前 , 里面都是想当网红的年轻人 。 “我需要告诉好多个日常生活里非常漂亮的人 , 他们的眼睛太小、鼻子太大、身材太胖 , 总之就是不适合做网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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