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观察|三年共建,华为用更大开放搭好HMS生态梁与柱( 三 )


张平安对此表示:HMS生态之所以定义为“新生态”,除了技术、服务和商业角度,最大的含义是“这个新生态让大家不依赖于任何强势国家,我们必须把自己的技术发展起来,未来生态的数据底座在谁手里异常关键。”
张平安认为,没有2019年的外部制裁,华为不会像如今一样坚决地转型成为一个新生态公司。但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华为开始认真反思,什么才是一个科技公司的未来,如果脱离了软件系统与生态,手机跟砖头没有太大区别。我们之前看中国互联网发展非常红火,但放眼远望,一是海外TOP应用都是“别人应用”,二是底层都是“别人生态”,这意味着规则不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在这个反思与探索的过程中,华为如今真正意识到:如果说上个世纪最伟大的企业是拥有标准和专利话语权的公司,那么如今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公司就是生态企业。
站在今天这个维度,我们可以更加清晰地理解华为不惜代价调集数千人HMS研发团队进行“松湖会战”,理解华为为何选择在HMS上三年投入500亿元的“筑基”行为,以及如今华为在HMS今已经“搭好了粱与柱”后仍旧毫不放松、奋力向前的动力。
华为创始人任正非在一次内部讲话中,强调华为还处于“硬件先进”公司,必须向“软件先进”转型,目标未来公司发展不受外部卡脖子,为此可以“扎到根,捅破天”。
这一转型也被外界认为的“全球顶级科技企业最强挑战之一”,无论微软、谷歌、亚马逊等“软件先进”企业,还是包括诺基亚在内的诸多顶级硬件巨头过去都没有成功。但对于华为来说,这似乎又并不“绝对”,因为过去十年:华为先后完成了从电信设备向终端市场、从ToB市场向ToC市场两大“超级挑战”的成功跨越。
而如今再次吹响向“新生态”公司转型冲锋号的华为,同样是选择从“技术领先”到“技术+生态领先”企业的一次跨越,也是一个从“自己强大”到“一起伟大”生态企业的真正跃迁。
就像陈昊芝在今年松湖对话上对华为的评价:“这家中国科技企业,从来都选择国际上顶级企业作为自己的对手”。而最强的竞争对手,往往最了解对方的真正实力、价值与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