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为什么顶级运动员这么爱得哮喘?( 三 )


今年北京冬奥会,俄罗斯花滑女将“K宝”瓦利耶娃也陷入兴奋剂风波。

北京冬奥会期间,她去年参加的俄罗斯花滑锦标赛药检结果被指呈阳性,一度险些因此提前结束冬奥旅程。

俄罗斯本国,更是因此前在冰雪项目上集体服用兴奋剂的“不干不净”,被国际奥组委踢出了奥运家庭。

你可能注意到,在北京冬奥会上,俄国选手领奖时,现场并没有升起俄国国旗,而是一面陌生的旗帜,那是“俄罗斯奥委会”会旗。俄罗斯国旗消失在奥运赛场,正是因为兴奋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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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剂之所以被禁止,当然是因为它对人体伤害巨大。

@刘喜奔通过“马家军”往日旧闻了解到,兴奋剂绝不是什么没有副作用的灵丹妙药,而是要以透支生命为代价。

兴奋剂给运动员带来的长期伤害数不胜数。

1954年的“伯尔尼奇迹”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案例。

这一年男足世界杯决赛,“梦之队”匈牙利队上半场把联邦德国队踢了个落花流水,以2:0领先。结果下半场,联邦德国队如有神助地突然奋起,实现了3:2的惊天逆转,史称“伯尔尼奇迹”。

但仅仅三个月后,当日球员瓦尔特、拉恩和库布施就得了黄疽病,当年冬天多达8名参赛球员不得不住院疗养。数年后,几名球员死于肝硬化。

事后人们才了解到,原来当日中场休息时,西德队员一人来了一支兴奋剂,据推测,其中可能含有严重损伤肝脏的麻黄碱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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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知伤身,且禁令如此严格,运动员却仍然对兴奋剂趋之若鹜呢?

@赵老师发现,根据一些反兴奋剂纪录片对运动员的采访,运动员本人,可能并不认为服用兴奋剂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丑事。

“大家都吃我不吃,就会落后啊。”

一位因被检出违规服药而被迫中断职业生涯的选手如是说道,在夺牌可能带来的巨大名利面前,兴奋剂问题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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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高、更快、更强”是奥运会一直追求的目标,可达成这个目标已经越来越困难了。

人类的体能终究存在上限,不可能在几百年的时间里,就突破自然演化的极限,发生质的突变。

羽生结弦挑战4A固然值得敬佩,但他至今的战绩似乎也在证明米申教练关于“4A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预言并无差错。

肉眼可见的,田径与游泳等竞速类运动,运动员间的差距越来越小,胜负不过在毫秒之间。

@木子童感叹,今后奥运竞技的纪录突破,怕不是要成为小数点的无限顺延。

从大力水手到美国队长,二战里的超级士兵计划、《龙珠》里的超级赛亚人,我们总是对突破人类肉体的极限寄予着无限的向往,但人力终究有时而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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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运动员,这些走在最前方的人类到达极限,为百尺竿头更进的那一小步付出的代价,是否真的那样值得?

奥运直播中,一项技术总是令@黄瓜汽水感到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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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田径赛道上,运动员的身前,永远有一条他们自己看不见的黄线,那是代表世界纪录的线条。运动员们永远在那条线后奋力地追赶,就像一场无望的奔忙。